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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辞职后,宅居在家,简明见我的机会少了,很难把控我。
他曾许诺李安安搞垮我。他最拿手的,就是栽赃陷害,而我项目交了,对方确认了,就算后续有问题,我也已经离职。而过了今天,计划泡汤,所以他要么打消这个念头,要么今晚动手。
再者,他们灌了我这么多酒,想做点什么太容易了。
可我不能醉,也不能随他们的意。他见我坚持要走,问我要不要请个代驾,我想了想,说自己走回去。他就招呼着其他人,似乎真要去第二轮。
我看着他们的背影,暗想:简明,你如果真要搞我,就正面刚,别整没用的。
我没说实话,我还是开车了,也就是酒驾。
探长拦住我的时候,我正在打电话,告诉我妈玉玉一个人在家,让她去接一下,我这几天可能都回不了家了。
探长看我迷迷糊糊的样子,直接把酒精测试仪怼到了我鼻子上。
“吹!”对方看我的眼神,就跟看社会蛆虫一样。
我默默吹了,心想:我打算整岳父的那一刻开始,我就是社会的蛆虫了,生在最肮脏的地下,吃垃圾和黑暗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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